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 some thing to do, some one to love, some thing to hope for.
相思成为了很多人生命里的一种自我安慰,在月圆的时候无尽思念,在月缺的时候无限惆怅,想念着岁月里和情有关的所有悲欢离合。在情感的世界里,我们一直带着所有的铿锵前行,不管风雨肆虐,不管风和日丽。染窗前。那堪清风曲径,不似甚似还满。份外湮留韶华,时节正乱红,空留余恨。淡眉醉眼,红妆轻粉,旧时依恋尘缘。只皓月朗朗,乾坤转,故国山川。次第红颜,疑是讴歌回畔。生命中;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年华里;屡不清的斑驳,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只是;那一份不屈的痛过,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年华不可唯美梦境,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忧伤,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人生的路途,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时间所说的过客,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在记忆的角落里,诉说了全部的待续。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指间年华,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是因为,在婆娑的年华里,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那些了不断的往事,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终不过似水流年,清风凄语,唯独旧梦难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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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

时间:2023-05-31 15:00 | 栏目:原创 | 点击:

我刚上高中的时候,班主任在“物理”下重重写下了一个挺中性的名字,冯锦荣。我们那个看起来好厉害的班主任说她最佩服的人中有这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物理老师。

第二天物理课上,便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头。两鬓斑白的小老头带着极其浓重的交城口音开始自我介绍,听得我云里雾里,好长时间不知所云。

但是他让我们叫他老冯我们是听清了的。

不管是老冯还是冯大爷,在开学没多久之后便病倒了,在向我们兑现他要让我们物理周练全班不及格的诺言以前。

在12月中旬快月考的时候老冯病好了。某天我匆匆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家的时候,老冯拦住我,抬头说:你叫贺兆宇,是我的课代表对不对?我还知道你还学竞赛了,你们齐姐(其实我们都叫齐妈的)和我说的。

在匆忙间我已经忘了回答了什么,只是记得,老冯微微佝偻着腰,汗在12月的太阳下一粒一粒滚下来。

转眼就要放假了,老冯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你们学竞赛的,老冯也没什么好送的,送你本书吧。就这样,老冯书架上的书越来越少。

渐渐地,我能听懂交城话了,甚至连太原话里也带上了交城口音。于是听老冯讲课成了一件妙趣横生的事。

你永远不知道老冯下一种方法是什么,你更不知道老冯脑子里究竟还有多少奇思妙想,不知道这样一个小老头年轻的时候究竟是有多么意气风发。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着。我们在背后偷偷笑话老冯在物理竞赛课上犯的低级错误,开始上课悄悄议论老冯的一万年不变的白衬衫被汗水浸透以后印出来的背心。

我在高三上学期的时候成绩断崖式下跌,当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考一个好一点的211。

某天我去老师办公室送物理作业,老冯跟我说:你是学过竞赛的孩子,不应该在高考的小河沟里翻了船。老冯相信你,你有冲击上交复旦的水平,发挥平常也应该考到武大南开。

当时老师们都被我断崖式的滑坡惊呆了,在那个平平常常的晚自习前,我甚至不知道还有人相信一个全国物理竞赛失利退役了的、年级排名将近200名的孩子。

可能老冯真的会相面吧,之后我一路高歌猛进,高考来到了武汉大学。

但是老冯在我们高考前神秘地失踪了。老齐在向我们解释老冯失踪的原因时说:从来没什么岁月静好,只因为有人替你们负重前行。

他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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